【“移出课本”是新时期大时代以来的巨现象――所谓“巨”是指“影响巨大”且“争论激烈”，有些我是支持的，觉得确实出于教育学本身的思考和目的，有些则甚感迷惑甚至反感，不象主张者纸面提出的那种冠冕堂皇理由，而是某种不可名状描述的心理，甚至些许的“邪毒”，我今天从“鲁智深拳打镇关西”、《水浒传》、“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史记·陈涉世家》等一系列移入移出以及引发的激烈争论，上升到围绕鲁迅作品的“对号入座”现象和心理，再由“对号入座”现象关联到赵本山作品受到的不公正对待。
通过一层层关联，我以为他背后潜藏着一股不可名状，难以描述的心理――可以的话我宁可命名他为“邪毒”。这种“邪毒”看清他也许等待漫长，但我们今天就怀疑他、警惕他并不是坏事，不是多此一举，也花不了多少成本，万一是呢？好处到是多多的。】
这件事听闻很久但不知底细，就一直搁着。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推翻暴秦的口号，出自中国第一次农民大起义领袖陈胜之口，载于《史记·陈涉世家》。
以前读过，忘了哪本书，《语文》课？还是《历史》课？以我所知，我们每个华人子弟都要读的，我看至少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他出自《史记》，是司马迁写的一部史书。《史记》在中国文化中地位崇高，不仅是一部历史书，而且文学价值极高，思想性强、文笔优美，甚至不避个人喜怒哀乐主观，字里行间透出司马迁“忍辱负重，记载大事”的崇高人格――令读他的人跟着一起欢乐、狂喜、悲伤、哭泣、紧张、暴怒、发泄，全然忘了那可是一部史书呀！
史学上也极具学术和范式意义，中国人是极重历史的一个民族，中国人书写的历史有两种体例，一种是“通史”，一种是“断代史”――中国的史书不归“通史”就归“断代史”，没有第三种，东汉班固写的《汉书》就是“断代史”的代表，《史记》则是“通史”的代表，记载中国大事的《二十四史》也和《史记》一样是“通史”。
这么文学和史学价值俱佳的书当然要读的，必须的，每个华人儿子必须要学的，不然还称什么“华人”呢？你走出去怎么自称“华人”呢？这当然是个原因，另个原因：“农民起义”一直是中国历史叙事的重要方面和重要内容，管他哪个人哪种意识形态，读史落不下的，有段时期我们把他纳入“阶级斗争推动历史的发展”大叙说，近期好象不太这么说了，甚至连“农民起义”这个词也很少听到了？那段时期结束进入新时期（“改革开放”）我曾好奇那边情况：甭管纳不纳入大叙说，甭管名词术语诸如此类有没有，管他政党轮替、台上台下乱糟糟，那个历史他们那还是写的，那边同学还是要读的，事实上教材还是那边的“主战场”呢，各自不同解释罢了，中国周期性的历史，周而复始现象你怎么可能不学呢？――何况“秦”是中国历史的重要节点，秦后两千年历代都行秦制，他怎么来？怎么去？为啥没的？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长话短说就说这两个原因，还有其他，几个月前听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或《史记·陈涉世家》这篇课文移出教材了，不学了，同学们不读了――当然以后大学本科肯定还是要读的，我这里“移出教材”是指高中课本，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第一反应是“以后怎么跟同学们说话呢？”我是非常喜欢与同学们闲聊的，以后连“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史记·陈涉世家》都不知道了，那还聊啥聊？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里一直装着！刚才看到一个主播说：《史记·陈涉世家》移出中学《语文》课了，还大段议论，议论前要求“先打他一个嘴巴子”，我同意，还要重一点！
主张者的意见：（高中）《历史》课上已学过“陈胜吴广起义”，所以中学《语文》就没必要学《史记·陈涉世家》了。
这什么话呢，《历史》课《语文》课同时有的事多的是，他们侧重不同。两者都要学，何况刚才所说的那两个原因，“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段历史和《史记·陈涉世家》这篇课文都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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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史记·陈涉世家》究竟哪个哪个？今天没法就事论事，实在不知详情，只是几个主播在说，事实上“移出课本”确是“新时期”以来的巨现象。
有些动作我是支持的，我以为出自教育学本身思考，出自良善动机，有些则深表怀疑，要看他的心理动机、社会效果等多方面，因为涉较多教育学专业，我又不吃这碗饭，不方便，因此忍住很少置喙指指点点。
但是有些我观察了很久，比如“鲁迅作品移出课本”这件事，我看存在复杂的心理动机，比如“对号入座”――招惹了某些人的疾恶，因此我把他与“赵本山作品经常遭遇攻击”放在一起思考――他们俩遭遇的原因相同，遭遇到一些人的“对号入座”。
赵本山作品经常揭民俗中的“装逼”（我经常略称“逼”）现象，并用那张嘴大肆广播让人开怀大笑，达到最大化调侃、讽刺效果，当然也让许多人“对号入座”，恨意深深――比如他徒弟小沈阳的“我的中文名叫‘小沈阳’，英文名叫‘肖声样’”竟让“巴蜀鬼才”魏明伦暴跳如雷，我看寻死的念头都有，他要拉师徒几个到法院去；我看就是“对号入座”，本是个普遍现象，既使外国人也不例外，但存在个体差异，我看他很可能生理甚至“基因”原因（比如自我克制力弱）致一时冲动――虽然号称文学家、著名书法家、重庆四川方向的“巴蜀鬼才”诸如此类，冲动一来那也无济于事，这件事我就经常写，十多年百十篇不止，归入“对号入座-装逼”主题。
“鲁迅作品移出课本”涉及的“对号入座”那就复杂多了，经常以“意象”手法表现华人国民性问题，比如“围观杀人”、“革命与拆屋”、“食人与人血馒头”、“阿Q与尼姑头”、“男人的兰花指”
―――【“围观杀人”的故事大家想必都知道的，外国人在中国土地上打仗，有中国人充当间谍被杀，一群中国人有滋有味的围成一圈观看同胞被砍头――鲁迅留学日本期间目睹了这一幕；正是这件事刺激并致鲁迅弃医从文，我的理解鲁迅想通过这件事表现华人“追求刺激”的恶俗恶习，我把他视作“恶魔的刺激”；
“革命与拆屋”，青年的周树人也有过革命的冲动并被推举过，当然最后没有成行，但他对“革命”亦有独特看法，他讲了这样一件事：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鲁迅这句话有好多注解，我的理解：对于温和理性的社会变革，中国人有点麻木，一旦革命起又都想起了“温和变革”的好，可来不及了；因为一旦革命起免不得屑小混入，借着“法不责众”一顿操作，借“革命”之名行久有恶念――“不愿开天窗”的人们此时明白道理但已来不及，有版本把他定义为“拆屋效应”、“天窗效应”，我更愿意把他称作“革命与拆屋”，虽然离鲁迅本意可能有点远。
“食人与人血馒头”：“人血馒头”故事来自他的《药》。中国古人认为人血可以治病――不象我们今天输血治疗，而是某种巫术，有时通过祭祀达到，有时直接就蘸着吃下去，鲁迅的灵感正是来自这――当然持批判态度，我们那时认为“鲁迅揭露了长期的封建统治给人民造成的麻木和愚昧”，有的版本还“暗中颂扬了夏瑜英勇不屈的精神，指出了辛亥革命未能贴近群众的局限性”；
但是且慢，我们从鲁迅整个思想脉络和人格倾向分析，他作品经常出现“救救孩子”、“食人”之类句子用词，许多文学批评家认为那是鲁迅的写作风格，是一种“意象”风格。
“意象”还是“实指”？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文学界发生多起争执，其中一派认为既有“意象”亦有“实指”，成份多少而已。我至今记忆犹新。
古代中国“食人”记录不绝，但我们那时一般认为那是灾荒年份特殊情况，少数确有极端，比如政治事件，但是八十年代出过许多书，推翻了这一假定，认为古代中国确实存在“食人风”或“食人遗风”――这种话题争论很大，很不容易进行下去，人们或许借评鲁迅稍许擦边一下吧？
“阿Q与尼姑头”：故事来自《阿Q正传》，原文片段描写了阿Q调戏尼姑的故事，鲁迅借这个故事表达了“自己已是最落魄的人，但他还要欺凌比他跟弱势的人群”这样一种主题――这在鲁迅作品是个很大的主题，我的写作经常把他纳入“人上人意识和现象”。
“男人的兰花指”：病态审美表现在诸事物比如女人裹小脚、男人嗓音尖声尖气、男人微微翘起的兰花指，被怼最苦我看非梅兰芳莫属，以至1949年后许多场合他都要避开鲁迅之妻许广平。
他在《坟·论照相之类》如此议论：…万料不到黛玉的眼睛如此之凸，嘴唇如此之厚的…，《略论梅兰芳及其他》如此议论：缓缓的“天女散花”，扭扭的“黛玉葬花”
鲁迅对梅兰芳的艺术是如此的疾恶如仇，言语如此之尖刻，留下的文字如此之多，绝非针对本人而是一种病态的文化趣味，满清覆亡后孙中山取缔了“女人裹小脚”，但没有彻底根除他的文化土壤，由于种种原因没来得及根除】―――
这些内容是我经常书写书评，以为鲁迅作品中最为“对号入座”的成份，我把他归入以下五大类：“对号入座-恶魔的刺激”、“对号入座-法不责众（集体作恶以逃避惩罚）”、“对号入座-恶俗遗风”、“对号入座-人上人意识”、“对号入座-畸形审美”，在此基础上增加几例我自己的思考和举例，示例如下：
｛对号入座-恶魔的刺激-围观杀人｝：女体盛、活杀少女燕、卖女孩的红烧肉、为战争新闻片配乐…
｛对号入座-法不责众（集体作恶以逃避惩罚-革命与拆屋）｝：(我的思考举例暂略)
｛对号入座-恶俗遗风-食人与人血馒头｝：(我的思考举例暂略)
｛对号入座-人上人意识-阿Q与尼姑头｝：(我的思考举例暂略)
｛对号入座-畸形审美-男人的兰花指｝：女人裹小脚，近来看到有指责满族的声音，指责满族对汉族使坏捣鬼，但是没有史料证据，不能仅仅满清是满族人建立就将一切落后与罪责屎孟子扣在满族人头上。
――――【女体盛：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许多大宾馆提供一种服务曰“跪式服务”――女服务员双漆跪地为房客提供服务，比如端上盘子，递上毛巾诸如此类，当时感到恶心，那也不过如此，据说此等服务效法日式服务，因为日本女人跪地为丈夫脱鞋见得多了，当时中日关系甚好，经理或管理部门来自日本亦有许多的；后来此类服务形式越来越多，确有不适之感，曾怀疑是否传说中的“资本主义复辟”？
终于有个余生终身不忘，曰“女体盛”的――年轻丰腴肤白女人洗净躺在木盘子里，身体周围放满可口食物，客人（当然也可能有女客人）四周围坐品尝食物，客人一不小心也可能把食物洒在她身上，那不能浪费的，直接她身上添掉就是了――可能要加价罢了。
后来这事我写过N次――虽然没有一百次之多，那也隔三差四差不多了，写他倒不是服务之“奇特”或“匪夷所思”，而是基于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反转急速之惑”：这事放在那个特殊十年，抓住后肯定被枪决，并且是“呯！”一声的枪决，也就十多年过去，何以反转如此急速，那也太快了些吧；我对过强过烈的“阶级叙事”是不太苟同的，但这件事该又如何解释叙说呢？
“反转如此急速寻求解释”是我论坛（包括红歌会论坛）重要主题――“女体盛”只是其中一例而已。
第二个原因是“唯物唯心之惑”：发生了一件比“女体盛”本身更匪夷所思的事件，大概2004年４月，昆明市某娱乐总汇举办“女体盛”活动，舆情哗然，惹公众不悦，要求查处。最后呢，昆明市西山区卫生局和工商局分别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卫生法》其中的“不卫生”、“作为食品工作人员的女大学生不能出示健康证，工作时未按要求穿戴”、“安全隐患”进行查处！
如此邪恶的，十年前可能招致“呯”一声处决的，古代基督教欧洲可能置于罗马广场“火刑”的事件，竟由“卫生局”和“工商局”处置，依据《广告法》和《食品卫生法》，以“不卫生”、“躺在木盘子里的年轻丰腴雪白女人未出示健康证”、“躺在木盘子里年轻丰腴雪白女人‘工作时’未按要求穿戴”为由来处置。
那时我还算年轻应该算壮年，为人做事本就不正经，经常“瑟瑟希唔”（上海方言“说说笑话”），于是上班时经常拿这件事与同事（哪怕女同事在场）说笑话，导致领导叫到办公室“面谈”――那一年先进都没评上，估计这件事有关。
后来人也老了，不再经常瑟瑟希唔了，再后来网络发达了，我把这件事发在网络空间与人闲聊，话语也正经多了――我以为昆明市当时那般处置，可能与他们误解“唯物主义”有关。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拿这件事示例？
事实上每次写这件事之前，都要向自己问三遍这个问题，两个可供回答――“反转急速之惑”和“唯物唯心之惑”；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这究竟是什么事情：是一种娱乐行为，老百姓谓之“找乐子”，只不过有点过了头――娱乐过了头？或者谓之“戏嘻”、“性嬉戏”――只不过性嬉戏过了头？
我努力要求自己诚实回答，不然写不下去；如果仅仅娱乐过了头或者性嬉戏过了头，那也只不过“找乐子”、“性嬉戏”，“过头了”而已，三天两头写他不也“过头”了吗？
我以为并非！
我以为古代中华与同时代的古希腊、古伊朗、古罗马相比，形而上思维欠发达――子不语怪力乱神、庄不论六合之外，基本上不相信存在“魔鬼”、“恶魔”――道教“驱鬼”之“鬼”那也不过身体之病导致的虚幻；不用“魔鬼”、“恶魔”之类术语是解释不了这件事的，一言以蔽之：我不认为找乐子过了头，性嬉戏过了头――并且后面还要讲的几例（比如“活杀少女燕”）更强化了我的这个观念，促使我N次的写这件事。
活杀少女燕：八十年代（甚至七十年代末吧？记不清了，反正记得那时还在上学，可能大学上学吧？），有一天穿过马路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家熟食店旁，几个戴大檐帽的工商局人员围中间，指指点点，好奇挤进去才知道，一块牌牌上写着“活杀少女燕”――所谓“少女燕”其实是乳鸽，噱头招徕而已，工商局人员要他摘下来。
显然噱头招徕而已，追求“刺激”而已。有买就有卖，人群既有喜好就可提供满足，怪熟食店不得。
这件事我也经常写，N次的写，还经常与“女体盛”放在一起写，也经常的搞不定“找乐子过了头”、“性嬉戏过了头”呢？抑或其他什么解释？也经常认为：如果某种文明缺少某种叙事和话术，那么“是否过了头”这种事情是说不清的…。
总之、总之一连串，以后可能还会写，希望有些新的想法，
卖女孩的红烧肉：这件事与“活杀少女燕”完全一样，我的思考也完全一样，不过新闻是刚出来的――9月29日，沈阳市浑南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情况通报：近日，接到相关反映，域内两家餐饮经营主体在实际经营过程中，以“卖女孩的红烧肉”为名进行经营…
云云云云，这件事本想写一篇，开了个头，写不下去了，觉得难受――再也没有新意了，没有新的思路了，写不下去了！
为战争新闻片配乐：国内媒体经常为“战争新闻”配乐，好象一种“风格”，一种“习俗”，一种“传统”，伊拉克战争、利比亚战争，最近的俄乌战争都有这种情况，确实很恶心很反感，人家在死人你却…，我写过几篇比如为红坛写过一篇《请别再为俄乌冲突视频配乐了，兼谈<听我说谢谢你！>的“合成的谬误”》；有时也怪想：中国的音乐事业不发达，这件事上倒是蛮发达！
不过算不算“恶魔的刺激”也在斟酌？是否把他说的严重了？――这种情况我一般放在“文艺与正经界分不清”这类主题中；这种事也不敢多写，隔三差四刮“西史辨伪”风，多写了被人指指点点：外国人也这样的，你不说，专拿中国人说事！外国人的事确实知之甚少，也许天下传统，新闻界惯例呢？人家都接受，就是你道一人耳朵与别人不一样！】――――
其中只在｛对号入座-恶魔的刺激-围观杀人｝增加了几例自己的思考和举例，其他几类没有，“女人裹小脚”是孙中山早就取缔了的，一百多年了，这里只做个说明，因为近日听到多个指责，指责满清甚至满族要对这件事负责，认为这是满清和满族对汉族的奴役和压迫，但是多个历史学家主持公道站出来发声，这类指责没有史料证据，不能仅仅满清是满族人建立就将一切落后与罪责屎孟子扣在满族人头上）；事实上将一切落后归罪于少数民族统治绝非此一例，比如明以后“殉葬”死灰复燃――秦汉以后基本绝迹，清末愈演愈烈，甚至到了民国还有，有人也将他归罪于蒙元统治，袁腾飞是民科历史学家，最近听了他几课，相当认真，不能错怪了蒙元，没有硬证据――事实上蒙元统治过大片东欧，确实未曾有过汉地的“殉葬”。
因此我这里借“女人裹小脚”做个重点说明，汉民族内生的国民性应该自己反思，不能怪到少数民族头上。
｛对号入座-人上人意识-阿Q与尼姑头｝虽然没有添加自己的思考和举例，事实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上人意识”是我各论坛很大的一个主题，这里就没必要单独。
｛对号入座-恶俗遗风-食人与人血馒头｝虽没有添加自己的思考和举例，事实上我也各论坛经常写，只是拿不定究竟归入“恶俗遗风”呢抑或“恶魔的刺激”？既然已在｛对号入座-恶魔的刺激-围观杀人｝将其归入，这里就没必要单独。
｛对号入座-法不责众（集体作恶以逃避惩罚-革命与拆屋）｝没有添加自己的思考和举例，确实出于政治谨慎――有些屑小确实不敢单独作恶甚至“胆小如鼠”，但一旦有“集体背书”那就“亡命之徒”状，甚至凶戾血腥，甭管他以何种“名义”进行；近现代中国“革命”不断，“运动”接连，人们不难看到――但是这个事情很难写，因此这里不再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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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笔”厉害，赵本山的“嘴”厉害，鲁迅作品移出中学课本与赵本山作品遭遇封杀，都因“对号入座”伤害了一些人
事实上“事件”未必多，而是围绕“事件”的展开和议论特别多――移出课文的鲁迅作品未必很多，但以鲁迅的影响力和象征性，那就汹涌之势――我把他归咎于“对号入座”现象；
事实上鲁迅作品外，还有一类“移出课本”我把他命名为“少青壮不宜”――只听说“少儿不宜”没听说过“少青壮不宜”的，这里一下子解释不了，往下叙说就明白了。
2014年“两会”政协委员李海滨提议禁播《水浒传》，此事炸锅热议，当然没通过，他的理由归纳两点，过于暴力，与时代不符。
当即我写了七篇文章予以驳斥，那是2014年了，其实早前十数年甚至更早就已炸开了，这件事最早的记忆好象是“鲁智深拳打镇关西”移出中学《语文》课，理由也是与李海滨的一样，移不移除不知道――我也不吃这碗饭，也没精力盯着这种事；这件事之前几年有件事我倒记得，后来写那七篇文章时把两件事关联起来了。
李海滨之前大概几年，有位老者对《水浒传》大发议论：认为“《水浒传》或其作者施耐庵对女性不尊重”，云云云云此类很多，当时听罢发噱，我是看过《水浒传》的――洁版到原版、少儿版到腰斩版都看过的，那老者说的我都明白。“尊不尊重”个人感受而已，趣味无争论。
那个老者经常做节目嘉宾的，我记得好象是上海某电视台嘉宾，后来才知道他是当地的一位很厉害律师，经常应邀对各类社会现象发表看法意见的，他发表“《水浒传》或其作者施耐庵对女性不尊重”时我还以为是文学家呢。记得得知他是律师时心里还嘀咕过：这样的律师谁聘请他那可倒楣了，十个案件九个输――这种脑子过于感性，打什么官司呢！做政治家挑拨女人倒是顶呱呱。
从“鲁智深拳打镇关西”移出中学课到“不尊重女性”说，再到“禁播《水浒传》”，他们一连串反应出某种邪毒心灵，不可名状，今天撰写这篇时临时把他命名为“少青壮不宜”――事实上中国谚语就有“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我把他加长延长些嘛；今天的主题“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或《史记·陈涉世家》移出课本，是否可归入“少青壮不宜”？
好象可以？好象勉强？总感觉他们同出一因，背后有一种邪毒的心灵！近多年来这类邪毒心灵的暴露越来越少了，可能与平台工具的普及便利有关――人手一机，律师再说“《水浒传》不尊重女性”的话指不定被人喷到半身不遂，连家门也摸不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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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多了，必须归纳一下：
“移出课本”是新时期大时代以来的巨现象――所谓“巨”是指“影响巨大”且“争论激烈”，有些我是支持的，觉得确实出于教育学本身的思考和目的，有些则甚感迷惑甚至反感，不象主张者纸面提出的那种冠冕堂皇理由，而是某种不可名状描述的心理，甚至些许的“邪毒”，我今天从“鲁智深拳打镇关西”、《水浒传》、“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史记·陈涉世家》等一系列移入移出以及引发的激烈争论，上升到围绕鲁迅作品的“对号入座”现象和心理，再由“对号入座”现象关联到赵本山作品受到的不公正对待。
通过一层层关联，我以为他背后潜藏着一股不可名状，难以描述的心理――可以的话我宁可命名他为“邪毒”。这种“邪毒”看清他也许等待漫长，但我们今天就怀疑他、警惕他并不是坏事，不是多此一举，也花不了多少成本，万一是呢？好处到是多多的。
【文/道一人，红歌会网专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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