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指出:关于世界大战问题,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是战争引起革命,一种是革命制止战争。
    【本刊讯】日本共产党(左派)中央委员会机关报《人民之星》五日刊登了该党中央委员会主席福田正义二日在下关妇女会馆发表的题为《关于佐藤访美以后的形势的特点和日本人民前进的道路》的演说摘要。摘要如下:
    当代世界是帝国主义走向全面崩溃,社会主义走向全世界胜利的时代。这是一九四五年以后的重要特点。这个特点的重大标志首先是,拥有七亿人口的中国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了伟大的飞跃,已经成为世界上尚未获得解放的无产阶级、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进行革命斗争的堡垒。
    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七亿人民,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在发展本国革命的同时,为世界革命取得了伟大的进展。因此,不论任何人,美帝国主义也好,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也好,或者它们狼狈为奸、串通一气也好,今天都决不可能摧毁中国。
    社会主义的阿尔巴尼亚是欧洲反帝、反修的灯塔,它正在进行着坚决的斗争。无论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或者在南越、泰国、缅甸、马来亚、印度尼西亚、印度和巴勒斯坦等地,都已建立起革命根据地,革命武装斗争象燎原的烈火,正在日益发展。
    而且,在被称做世界资本主义“心脏”的日本、西欧和北美,也正在开展着各种各样的政治斗争,譬如举行有成千上万的人参加的大规模的罢工和游行,并且同武装警察队展开斗争,等等。
    这样一来,帝国主义现在同三、四十年以前的力量相比较,已经无可比拟地受到削弱。
    毛泽东同志说:“关于世界大战问题,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是战争引起革命,一种是革命制止战争。”也就是说,帝国主义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如果帝国主义硬要发动战争,那它必然引起革命。这是一种可能。还有,现在具有世界规模的革命斗争的发展,将会束缚帝国主义战争计划的手脚,进而不久将会打倒帝国主义,制止战争。这是另一种可能。无非是这两种可能。这一论断完全正确地指出了今天形势的特点。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十六日刊登该报驻莫斯科记者森本的一篇报道,摘要如下:
    七十年代的世界外交的构造,已经逐渐明确。这是因为,在中苏北京会谈和美苏限制战略武器会谈之后,接着美中在华沙恢复了接触,美、中、苏鼎足三分时代,估计会逐渐地正式形成。……七十年代的世界,将迎接复杂的美、中、苏鼎足三分的时代,而处在这种时代的日本的立场,将是微妙的。
    当然,联结美、中、苏的线,在粗细、强度和颜色上是三种三样。在这三个国家中,不论哪一国,谁都难以绝对地坐享“渔人之利”。
    问题在于,美、苏已超越了社会制度的不同,是无论在政治上或者在军事上都企图维持对于现在的世界的“统治体系”,稳定现状的“既存势力”;与此相反,中国则是主张改变现状的“新兴势力”,甚至可以说是“‘不满派”。
    苏联对捷克“使用武力”,可以认为是用所谓的勃列日涅夫主义来对付美、中两国,以便巩固苏联的势力范围。
    另一方面,中国在北京会谈中的顽强态度,或者在华沙的美中接触,不消说是为了对苏联外交进行对抗和扰乱。
    对于美国来说也是一样,在目前的尼克松政权从越南的泥沼中无以自拔的时候,如果按照眼前的苏联外交的调子来巩固美、苏关系和欧洲局势,并且就这样地冲进美、中、苏时代,那可受不了。
    对日本来说,在迎接美、中、苏时代时,如何避免断绝同中国的联系,将是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
    【本刊讯】英《经济学家》十三日一期载文报道:看来中国今年农业获得了好收成。新华社说获得了“丰收”。
    近年来,中国人集中力量扩大生产大米,目前大米产量占粮食总产量的百分之四十四。他们把生产稻米的地区,只要气候条件许可,尽量的往北推移,而且在水利方面投入大量的资金。中国现在使用类似菲律宾培育的“奇迹”稻米的品种;这很可能就是所谓的“良种”稻,今年在一些省份一半以上的农田上播上这种稻种。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十二月八日刊载一篇文章,介绍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日本偷袭美国珍珠港事件,转载如下:
    十二月八日又来到了。二十八年前的今天,日本军国主义者发动了偷袭珍珠港事件,先行攻击,后才宣战,造成了一面在谈判桌上折冲樽俎、一面突袭发动侵略战争的最突出典型。
    这种手法,是帝国主义者和反动派们惯用的手法,单是这几十年来,在战史上就出现过多少次。日本军国主义者在一九三一年“九·一八”制造“柳条沟事件”,一下子攫占了我国白山黑水的东三省,是一个例子。希特勒的纳粹军队在一九三八年九月闪电攻占波兰,也是一个例子。这几件行动,都是先用谈判作掩护,有的还在商谈,有的已达成协定,但是转眼之间,商谈和协定都抛到了一边,从谈判大衣里面伸出了匕首,“友好”的言词还未说完,突袭行动却已开始了。
    像偷袭珍珠港如此经过长期精心布置,一步一步付诸实施的事件,足可称得起“今古奇观”之一观。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谁要是对于一面谈“和”、一面准备突袭的那种两面手法放松了警惕,珍珠港事件所带来的后果,就是最好的反面教员。
    事隔近三十年,日本军国主义者当年是怎样探听虚实,故布疑阵、筹划这一场突袭的,已经透露了不少。这里只举件荦荦大者,供大家看一看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可耻手段。
    据日本战时首相近卫文磨死后公布出来的日记说,美日会谈的开始日期是一九四一年四月。那时,他派遣日本驻美国大使野村,与美国当时的国务卿赫尔接头,商谈怎样“共同解决”中国问题,避免日美开战。他们之间的会商频密,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碰一次头,美日分别提出了试案。野村还有时与美国总统罗斯福直接会面。
    外交虽然是在四月展开的,但据日本最近出版的《太平洋战争》(儿岛襄著)一书指出,早在该年三月,偷袭珍珠港的准备行动就已经开始了。书中说,“三月,吉川猛夫海军少尉化名森村正,被派往日本新夏威夷总领事馆,充任外交书记官,在总领事喜多长雄、副领事奥田乙治郎之下,核查珍珠港的舰艇出入情况。那时,日本海军本已派一名德籍间谍到夏威夷活动,现在为了取得更加精密确实的情报,故此增派吉川少尉。”
    从这一段文字,大家可以看出下面几点问题。一、所谓外交书记官,就是军事间谍的化身。二、总领事对于他的工作完全知情。三、间谍的国际性。
    近卫日记自称,经过野村与赫尔的几个月谈判,迄无头绪,于是他在七月十六日组成了第三次内阁之后,决心与美国总统罗斯福在檀香山直接会谈。美国驻日大使格鲁在《日本二十年》一书中也写道:八月十八日,当时的日本外相丰田把他找到外务省,要他把首脑会谈的建议转达罗斯福。
    但是,在东京的另外地方,真正策划的却是另外一套。日本参谋本部的《机密战争日志》写得清楚:“八月二十二日,举行部长会议,经过前后四小时会议,决定对美英两国作战”。
    也许有人说,造成这种现象的乃是军方与政府不和,所以出现了一方商谈、一方要打的情况。因此,这里就不妨再看一看近卫辞职、陆军东条出组内阁以后的情形。
    就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五日那一天,日本当局做了好几件事,其中既有“和平”烟幕,又有进一步战争准备。
    那一天通过的总原则是“帝国国策遂行要领”,大致决定了以十一月底为限,如局势再无进展,就发动大规模战争。在军事行动上,由军令部长下令海军准备突袭珍珠港,又令陆军准备进攻东南亚。在外交行动上,加派特使来栖赴美,协助野村进行交涉。这都是同一天展开的行动。
    来栖赴美,实在是一大骗局。东条已经订了开战时间,却派出这样一名人物赴美,故意遮人耳目。所谓“和平使者”,却是不折不扣的阴谋使者。其实,来栖抵美不久,准备突袭珍珠港的海军特攻舰队,便已到达南千岛待命了。
    十二月一日,由日皇参加的御前会议,决定了在八日早晨偷袭。联合舰队总司令山本五十六向特攻舰队发出了‘“一二八○”的暗码命令,即十二月八日零时进攻珍珠港;但是,日本政府又故布疑阵,在十二月二日宣布派出“龙田丸”撤侨,定于十四日到达洛杉矶停泊。一般人认为,日军即或先手攻击,也总要在十四日以后,但这一手又是疑阵,“龙田丸”才出发不久,日本特攻舰队就驶到珍珠港以北,展开攻击了。
    最有讽刺性的是两边大使的行动。美国大使格鲁于十二月八日晨零时三分会见日本外相东乡,递交美方回电,东乡未发一言,但三小时后,即三时二十五分,日机就将第一批炸弹投到珍珠港上。在华盛顿,野村与来栖于四时七分(日本时间)到达国务院,将断绝国交宣布开战的最后通牒交到赫尔手里,事实上,珍珠港已经被炸四十二分钟了。
    偷袭珍珠港事件,过程大致如上。发动此次偷袭之人的下场,大家已经知道,这里不必多说。因此,如果有人妄图以此为师,发动突袭,其下场如何,这里也无须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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