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十一月二十三日刊载了曾在北京芭蕾舞学校留学四年的日本舞蹈家林道纪写的题为《新的中国芭蕾舞,活用京剧的传统》的短文。摘要如下:
    在中国,创造了崭新的“中国芭蕾舞”,它叫作“舞剧”。虽然还仅仅只有《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这两出,但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却大受欢迎并吸引了大量的观众。
    无论是《白毛女》也好,《红色娘子军》也好,都完全是“中国芭蕾舞”,是同文化大革命以前演出过的《天鹅湖》和《睡美人》等苏联名作完全不同性质的东西。
    中国的艺术活动有“洋为中用,古为今用”这个口号。新的“中国芭蕾舞”正是在这个口号的扎实的实践中产生出来的。例如,中国的男舞蹈演员是特别优秀的,他们把具有悠久传统的京剧中的翻筋斗等等出色的武打动作和过去的古典芭蕾舞技法融和成为一体,动作特别雄浑有力,使形式和内容都成为复杂而丰富的东西。我在少年时曾随同莫斯科大剧院的扬戈金一道作过旅行公演,也曾为他的那种驰名的跳跃动作而惊佩不已,但是在唯力论这一点上,却是同现在的“中国芭蕾舞”的男演员的优秀演技无法相比的。
    在毛主席夫人江青指导下新诞生的“钢琴伴唱京剧”是“洋为中用”的有代表性的东西。而在芭蕾舞的管弦乐伴奏中,却反过来又加进了种种中国固有的民族乐器,也还加进了合唱,使音乐的表现更为宽广和自由。这虽然是为了让“中国芭蕾舞”使人看了更有感受,但这也是“古为今用”的结果。
    曾经有过这样一件事情。一次到农村去公演《白毛女》。当然,也有正式的舞台,设置和照明也同剧场一样。我担任的角色是地主的狗腿子,是个可憎恶的反面人物。这样,从观众中突然有石块飞到台上来。我没有特别注意到这些,但是飞上来的石块却越来越多了。我简直有些受不了了。当我避开石块演完以后回到后台才松一口气的时候,我却蓦然想起了那个著名的泥塑《收租院》的情景。被坏透了的地主剥削的贫农们怀着无言的反抗的泥塑群众,这是现代中国的艺术杰作。我虽然看过了多次,但是,只有当我面对着投到舞台上来的石块的那个时候,才真正领会到它的高度的艺术价值,才亲身体会到贫农对地主的深仇大恨。而且,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关于文艺的很多教导,特别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的意义,也好象是从那时以来,才逐渐的有了理解。
    回到日本以后,遇到了人们提出来的认为中国什么都是闭锁的和排外的很多问题,但关于芭蕾舞方面却没有这样的问题。上述的“古为今用”,或者可能给予人们以那样的印象,但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中国的芭蕾舞界是不折不扣的“百花齐放,推陈出新”,我想,今后将会产生第三、第四个“中国芭蕾舞”的。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十三日译载日本《朝日新闻》(九日)的一篇文章,摘转如下:
    在东非的坦桑尼亚和她的邻国赞比亚,约有七百名中国技术人员正在热带的丛林和荒原上踏勘,进行一条巨大的铁路线路的测量工作。这条“坦赞铁路”的铺设,将使世界上产铜占第三位的赞比亚的铜,不必经过白人统治的罗得西亚而到达坦桑尼亚的达累斯萨拉姆港出口,这是一个非洲划时代的铁路兴建计划。
    这条坦赞铁路是非洲的新动脉,全长约一千九百公里,由中国提供资金和技术援助,预计明年春天动工,五年内修通。这个建路计划也是“黑色的非洲”对“白人非洲”的一项重大挑战。
    打开非洲的地图,可以看出铁路线非常稀少,即使有一点点铁路,也是东一节,西一段的被分割在各地。十九世纪塞西尔·罗斯(按:此人是臭名昭著的英国殖民主义者,津巴布韦就是他占领的,并狂妄地以他的名字罗得西亚命名)曾计划在开罗(阿联)—开普敦(南非)之间筑一条纵断非洲的铁道,但是一百年来始终未能建成。葡萄牙也曾企图从葡属安哥拉的罗比特起,经刚果(金)、赞比亚、罗得西亚,到莫三鼻给的贝拉,筑一条铁道,也未实现。现在除了南非之外,几乎所有非洲的国家都没有铁道网。一些内陆国家更是落后,如乍得和尼日尔境内,至今完全没有铁道。
    铁道不发达,加上自然、气象条件的不利,造成了各国工业落后。由于建筑铁道需要大量的资金和高超的技术,不是所有的非洲国家的能力所能办、到的。
    赞比亚原是英属北罗得西亚,一九六四年独立。人口约四百万,几乎全部是黑人。赞比亚有丰富的铜矿,估计埋藏量约八亿吨。但是这个国家在地理上处于非洲内陆,没有出海口,它的大量铜矿就难于输出。同时输入和输出的物资也非依赖白人统治的罗得西亚或葡属莫三鼻给、安哥拉等“白人统治的非洲”的铁道不可。运输命脉掌握在白人殖民主义者手中,就多方受到“白人非洲”的牵制。例如罗得西亚和葡萄牙鉴于赞比亚支持非洲民族主义的武装斗争,就考虑抵制赞比亚的输入运输。
    为了摆脱受“白人非洲”的控制,赞比亚决定通过坦桑尼亚境内兴建一条铁路。最初曾向美国、英国求助,但被拒绝。但是中国在一九六五年就答应支持兴建这条铁路。一九六七年在北京,周恩来总理和赞比亚总统卡翁达签订了两国经济技术合作协定,同年年底,中国的铁道勘查设计代表团到达了达累斯萨拉姆。今年十月,大批筑路器材物资运到了坦桑尼亚。十一月,以铁道部副部长郭鲁为首的中国政府铁路代表团,访问坦桑尼亚和赞比亚,签订了三国关于建筑坦赞铁路的补充协定。赞比亚总统卡翁达在今年八月宣布全国铜业国有化,把英美资本手中掌握的铜矿开采权拿回来。由于有了坦赞铁路的计划,也就增强了赞比亚收回矿权的自信。
    坦赞铁路的建设费据说为二亿五千万到二亿八千万美元,几乎全部是中国方面提供的无息贷款。北京单是对坦赞铁路提供的资金是一九六○年以来中国对非洲援助中最大的一项,反映出中国对这一计划意气风发的积极姿态。坦桑尼亚是非洲国家中和中国最友好的国家之一。中国的技术人员派到坦桑尼亚和赞比亚工作的,据说在三千人以上。对中国来说,坦赞铁路的完成,确是更加提高了中国的国际威信。
    对于中国的动态,美、苏、英国虽然表面上保持“静观”,但在铁路兴建途中,未尝不会采取对抗措施。这条铁路开工兴建后,非洲国家也将加强协助和支持它的完工,因为非洲国家认为这是“黑色的非洲”的运输手段,是打击“‘白人统治下的非洲”的重要措施,它将推进非洲统一运动的进一步发展。
    坦赞铁路的兴建和围绕这条铁道的非洲各国的动态,表明西方国家在非洲已处于夕阳西下的状态。
    这条铁道对于不发达国家来说,是她们打开自己命运的途径。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二十一日刊登译自日本《访问中国》的一篇访华观感,作者是神宫寺绫子,转载如下::
    这次到中国旅行是我一生中最有意义的和得到最宝贵的体验的一次旅行。在我的一家里,我丈夫曾于一九六六年到中国访问,去年长女又参加了第四次学生访华参观团参观了中国,回来后,对我谈及中国的伟大。在日中友好运动的进展中,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到中国去亲眼看一
    看。今年,我很荣幸地参加了第五次访华教育视察团,更巧次女也参加了第五次访华学生团。
    现在一家人谈话的话题,尽是关于中国的。每晚和丈夫一起收听北京电台,每当播送亲切的《东方红》和《大海航行靠舵手》时,便一边跟着唱,那值得怀念的旅程又浮现眼前:人们高举红彤彤的毛主席语录,高呼着打倒美帝,打倒苏修的口号,那载歌载舞的热烈的欢迎仪式,在那兴奋的十六天里,我看到了中国人民对毛主席的无限热爱,无限信仰,对建设社会主义的豪迈气概,确实是一幅美丽的情景。由于日程安排得紧密,自由行动和买东西的时间极少,但对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取得的伟大胜利;对于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是一“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对于正确理解干劲冲天的七亿中国人民及中国政府的政策等方面的问题都得到了明确的理解。
    最使我感动的是生活在中国那广大土地的人民,心情都是很开朗的。他们坚信全人类都能得到解放,毫无疑虑的。是非分明,眼光长远。在中国青年的一代,他们生活纯朴,朝气勃勃。我亲身感觉到中国的明天是美好的。
    编辑方面要我说一些有关托儿所的感想,我所参观的是广州绢麻厂附属的幼儿园。
    如果拿广州的幼儿园来和日本的作比较,那里的幼儿园虽然没有什么教材,很是朴素,但所教的基本东西是毛主席所教导的“为人民服务”。在幼小的心灵里,就培养他们和私心作斗争,在每日的行动和实践中,不受物质的引诱。
    而在日本,幼儿园的母亲们,一方面在一些集会上比斗他们的衣着,另一方面又自满于孩子们只限于学习钢琴、舞蹈、画图等事。
    对于将用什么方法来教育孩子们?我们现在要认真考虑,对于怎样培育孩子们,是会比较清楚明了的。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二十日消息:除香港外,中国的出口据点是新加坡,在这里专门经销中国产品的百货商店一个接一个地开设起来。由于物美价廉,所以到中国百货商店来的顾客不仅有华裔,而且日本人和欧美人也很多。
    从这些据点向印尼、马来西亚等地的转出口也是相当多的,中国商品通过扎根于各地的华侨商人之手而渗透到流通的最底层。“日本产”的棉织品和玩具等轻工业产品逐渐开始从东南市场后退,其原因之一,据说就是由于中国产品挤进来了。
百花齐放,推陈出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            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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