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我们都有一个种共同的感觉,面对那台巨大的机器,我们往往觉得自身的力量微不足道,仿佛一切努力都会被吞没。
就像迪迦面对加坦杰厄一样无力,不可战胜。
很多人都在问,我们真的什么也改变不了吗?
这一句话在今天被说得太多了,它像一种被不断复制的麻醉剂,一遍遍灌进人们心里,让人觉得既然无法改变,那就不必尝试、也不必参与。
更糟糕的是,这种情绪并不是偶然产生的,它来自现实的高墙,也被敌人主动利用成为压制挣扎的工具。
当一个社会不希望你思考未来,只希望你服从现实,它最常讲的道理,不是“我们很好”,而是“你改变不了”。
这种心理攻势在历史上从未停止过。
1930年,老人家写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背景异常灰暗。
那时的中国共产党处在极其不利的境地:几次武装起义失败,白区党组织频频受挫,中央苏区只是地图上几块极小的红点,敌人的围剿兵临城下。
党内外充满悲观声音:
农村包围城市行不行?
红旗还能坚持多久?
革命是否注定失败?
这些问题本质上,都在指向一个疑问——我们是不是根本改变不了现实?
老人家没有用口号回答,也没有诉诸情绪,而是用历史逻辑回应。
他指出,革命像星星之火,它的价值不在于一时的大小,而在于它是否落在干草上,是否具备燎原的可能。
革命不是奇迹,它不会像闪电一样突然划破天空,而是像火种一样,从极微小的地方开始燃起,靠人去守、去传、去扩散。
星火在最初是弱小的,但弱小并不意味着它注定熄灭,相反,它是否延续为火焰,取决于有没有人愿意相信、愿意维护、愿意让更多人靠近它。
当时的悲观情绪其实和今天的“无力感”十分相似:敌人的力量庞大,掌握军队、舆论、政权;而革命者数量少、位置偏、手段弱。
那么,星火为什么不会熄灭?老人家给出的答案很清晰:不是因为革命者有多少枪,而是因为现实中的矛盾无法被掩盖。
土地兼并导致亿万农民失去生存之地,帝国主义与国内统治阶层的利益相互裹挟,贫富差距加深,社会结构撕裂。
火星之所以能燎原,并不是火星有多强,而是草原已经干枯。
换句话说,真正决定一切的不是少数领袖个体的力量,而是人民群众作为历史主体的觉醒与参与。

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最警惕的并不是敌人的强大,而是同志内部的怀疑、冷却和等待。
他写道:有的人一看到革命暂时受挫,就认为火焰不会再起,就坐等中央命令,不愿深入群众,更不愿在小范围行动中积累经验。
这种态度才是对火焰最致命的浇水。火不是被敌人灭掉的,而是常常在它还弱小时,被自己人先冷下来、被“等一等”“再看看”“这种事做不了”的思想熄灭。
而今天,我们面对的无力感,又何尝不是同样的逻辑?人未必真的相信社会发展永不改变,只是渐渐相信自己不会是那个让它改变的人,于是火种在心里死去。
回到当下,很多人说:“敌人太强大,我什么也做不了”
“普通人的力量没有意义”。
这种想法看似冷静,实则是一种被动接受的失败主义。正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提醒的那样,真正的问题不是“火小不小”,而是“火往哪里烧”。
没有火种,燎原无从谈起;
但只要火种存在、有人愿意守火,火焰就不会完全熄灭。
革命不是等来的高潮,而是在低谷中缓慢积累的力量。
我们都知道,水烧开要达到一百度,可在达到沸点之前,难道之前推动所有的热能都毫无意义吗?
如果前面的七十度、八十度、九十度都因为“水还没开”而被否定,那么水永远不会沸腾。
“星星之火”的思想实际上强调的也是一样:革命的积累不是无用功,而是历史变化的必备前提。没有人能跳过漫长的准备阶段,直接抵达胜利的彼岸。
如果说今天的我们感觉无力,那只是因为火焰尚未汇聚,但这不代表火种不存在。
敌人最害怕的,其实不是现在的力量对比,而是火星之间开始靠近的那一刻。
他们不断重复“你们什么也改变不了”,不是为了陈述事实,而是为了制造信念崩塌,从根源上切断可能的连接、团结。
当人们被原子化,个体再有觉悟也像隔在玻璃后面,无法汇聚为真正的火焰。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强调的,正是破除孤立、走向群众,点燃彼此的过程。
改变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奇迹,也不是街头一夜突变。而是历史规律下微小行动的积累。敌人可以制造恐惧,可以隔离个体,但他们无法改变社会矛盾的走向。
我们所能做的,是不被“你什么都改变不了”这句话吓倒,而是让星星之火落在干草上,生根、蔓延、最终汇聚成无法忽视的力量。
历史从来不是一条直线,但每一个微小的火花,都可能成为撬动未来的杠杆。当火星相遇,燎原只是时间问题。只有守住火种,拒绝被无力感吞噬,我们才有机会让现实发生真正的改变。

原题:**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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