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斯里兰卡遇险记(连载)
一个军官赶到现场,询问变成了审讯:“你在哪儿受的训练?你的同伙有几个?你的车在哪儿?什么,你说你是美国人,可是连辆车都没有?”
事态逐渐平息下来,我又感到了可笑。如果我有一辆车,我干嘛大晚上躺在这种地方。
“你要承认你是来杀我们的,”他说。“至少要承认是你们一方先扔的手榴弹。事实就是这样,难道不是吗?”我说:“不,先生,在您的士兵向我们开火之前,并没有交火。”
接着开始了一系列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旅行。我被架上一辆货车的车斗,车子行驶时因路面的坑坑洼洼而剧烈颠簸。我拼命呼吸,因为我似乎透不过气来。我以为这是因为精神上受到重大打击的缘故;后来,我才知道,手榴弹爆炸时产生的震动伤及我的肺,肺里充满了液体。
卡车上有个善良的人。他不停地用英语对我说:“我们正带你去治疗,你会没事的。”我全神贯注地听他讲话,他将我的头垫高,这样我就可以呼吸了。
我被送到的第一家医院是瓦武尼亚军事医院。医生从我的头部、肩部和胸部取出了弹片。我意识到我的左眼看不见东西,我觉得医生让这些士兵恢复了一些理智。
我被放进另一辆卡车的车斗,一个小时后,到了位于阿努拉德普勒的陆军胜利医院。在这里做的一个X射线检查发现,我的左眼里面有弹片。又有一辆卡车将我带到第三家医院——阿努拉德普勒总医院。自始至终,我一直没有摆脱军方的监管。(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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