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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剂:死亡的危险

字号+作者:参考消息 来源:参考消息 2001-05-07 08:00 评论(创建话题)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兴奋剂:死亡的危险 【法国《周末三日》周刊3月7日一期文章】题:兴奋剂:死亡的危险 原文提要 在打官司中,韦伦科(1998年环法自行车赛兴奋剂丑闻的主角之一)'...

兴奋剂:死亡的危险


【法国《周末三日》周刊3月7日一期文章】题:兴奋剂:死亡的危险
原文提要 在打官司中,韦伦科(1998年环法自行车赛兴奋剂丑闻的主角之一)对自己注射的大剂量兴奋剂的危害性感到十分惊恐,他的精神崩溃了。接着,对前景感到害怕的运动员们也提供了一些令人心碎的证据。专家预测说,因服用兴奋剂而英年早逝的人将会越来越多。
悲惨一幕
里尔,2000年10月27日。在(环法自行车赛)费斯蒂纳车队诉讼案审理的第五天,出现在被告席上唯一承认服用过兴奋剂的赛车手里夏尔·韦伦科喘息着说:“现在,我希望尽可能久地活着看到我的孩子们长大。”这位渴望得到承认和荣誉的耀眼的冠军第一次对自己的过去感到了害怕。
这个从小就服用红细胞生成素和生长激素的宠儿,在法庭里看了令人恐怖的幻灯片。两位专家列举了多年大剂量服用兴奋剂可能引发的后遗症乃至致命的疾病:肾肿瘤、糖尿病、脑溢血、肝癌或胃癌……运动员的寿命会因此缩短十几年至二十几年。
旺图山,1967年7月13日。在离山顶3公里处,汤姆·辛普森在烈日下晕倒。面对摄影记者的镜头,这个英国人躺在一堆碎石上,奄奄一息。几个小时之后,他死于心脏衰竭。29岁的他成了“衰竭综合征”的受害者。就在比赛前,这名总排名第七的赛车手喝了一杯科涅克白兰地酒,吃了几片Tonedron——当时欧洲非常流行的一种苯丙胺。根据1967年8月3日的尸检报告,辛普森的体内含有苯丙胺和甲基苯丙胺。这位1965年的世界冠军想冲击环法自行车赛冠军,他的口袋里装满了药丸。
辛普森的死引起了赛车手们的震惊。好几名冠军都指责比赛医生没有给予辛普森适当的照顾。他们这样说当然要比放弃服用兴奋剂容易得多。
积习难改
33年过去了,情况依然没有改变。领取天价薪水、服用兴奋剂的职业运动员悲叹自己不确定的命运。但一些人头天还为自己的将来担心,第二天却依然如故。他们就像烟鬼:烟鬼们看到被癌症“蹂躏”的肺部X光片时也感到恐怖,但积习已根深蒂固,仍不愿戒烟。一名宿命论的前赛车手说:“他们仍在寻找高效的药品。”
韦伦科假惺惺地说,如果当初自己知道这些的话,就会“选择一种健康的体育项目”。他真的悔悟了吗?一个体育协会的前领导人大发雷霆:“所有这些都是笑话。即使在今天,服用兴奋剂也不会使高水平的赛车手感到害怕。那些家伙根本不在乎,他们只想着赚钱,仅此而已。”
在被免于司法起诉、但受到体育法庭惩罚三个月以后,韦伦科的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重新找到一个运动队。韦伦科突然恢复的充沛体力还会吸引他想加入的让·德拉图尔队或美国邮政队的体育指导吗?阿姆斯特朗所在的美国邮政队,自从在上届环法自行车赛中被查出队员使用了禁用的血液替代品后,一直还在接受司法调查。
然而,一些冠军最后还是醒悟了。他们(不管是业余车手还是职业车手)都明白了这样一点:自己刚刚与死神擦身而过,自己的寿命将由于无节制地服用兴奋剂而大打折扣。1996年的越野自行车赛世界冠军基奥蒂在接受《周末三日》记者采访时,讲述了他在自己的孩子出生时出现的可怕的本能反应:“我的目光首先落在我女儿的四肢上。当我看到她四肢健全时,我宽慰地舒了一口气。”父亲服用兴奋剂并没有导致女儿先天畸形。
致命危害
用过兴奋剂的运动员迟早有可能死于肺栓塞、心脏停搏、肝癌或脑变性。巴黎塔尼耶医院的体育医生阿兰·迪瓦莱教授的预测令人毛骨悚然:将来10年到15年内,这类死亡人数将会增加。
体育界流行使用的生长激素能够引起一些“灾难”。迪瓦莱教授说:“从电视上我就能看出谁使用了生长激素。只需看看他们的下颌、手和脚即可。令人惊恐的是,这些运动员都患有肢端肥大症:生长激素使他们的平骨过分发展。一般来说,他们都带着假牙以防止牙根部暴露。这种激素可以引起克罗伊茨菲尔德—雅各布二氏病。”
在提高成绩与获得利益的双重诱惑下,运动员们准备不择手段,有时甚至不惜进行极其怪诞的尝试。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时,一些德国游泳运动员从肛门冲气促使胃部膨胀,以便更好地浮在水上!结果,由于胃部疼痛,他们的成绩非常糟糕。迪瓦莱教授补充说:“红细胞生长素几乎已经过时了。现在,全世界有几千名运动员,不管他从事的是哪项运动,都在使用效果差不多的简化蛋白质。现在最受青睐的产品是IGF1(具有胰岛素作用的生长因子)。目前人们还不清楚IGF1的副作用,但身体这台机器一旦失调,就有可能发生最坏的事情。”
《兴奋剂与假成绩》一书的作者让—皮埃尔·德孟德纳尔教授指出:“美国橄榄球运动员的平均寿命是55岁,其中半数人死的时候还不满47岁。足球运动中的激烈冲撞并不是造成这一现象的全部原因。”这名体育医生对战后欧洲2363名职业自行车手进行了流行病调查。调查的结果很能说明问题:年龄在25—34岁的赛车手的心血管疾病发病率比同龄非运动员高4倍,寿命也不长。
让—皮埃尔·德孟德纳尔说:“从1947年起,人们开始服用苯丙胺,自行车运动出现了转折。70年代有了皮质激素,80年代有了促蛋白合成药物,随后又出现了红细胞生成素。现在,服用兴奋剂的运动员都在综合服用这些药物。”这种混合服用会给个人带来毁灭性的结果。“比方说,促蛋白合成药物会使人做出危险的行为,患类固醇狂犬病,运动员因而会变得狂暴。在美国,有21%的橄榄球运动员卷入严重的刑事犯罪,其中三分之一以上的人有犯罪纪录。”
巴黎拉埃内克医院的梦特克里斯托中心的负责人洛温斯坦教授也面临着这类暴力问题。“运动员的家人来找我,因为他们发现患者的性格变了。”梦特克里斯托中心是戒毒中心,20%的病人都是一些优秀运动员。该中心的发言人弗雷德里克·诺德曼解释说,这不是偶然的现象,“运动员服用兴奋剂与吸毒者吸毒是一个道理”。二者之间的区别并不明显,“一次大的失败就能使他们成为‘瘾君子’”。这会加速已经开始的死亡进程。
图片:
1、前费斯蒂纳车队队长、被迫承认服用过兴奋剂的自行车手里夏尔·韦伦科
2、死在1967年环法赛途中的自行车手汤姆·辛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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